当前位置: 编码机 >> 编码机介绍 >> 故事新同事犯错想甩锅给我,我才不任由欺负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1
周四上午是项目阶段性验收会,吴玉坤提前发了会议日程安排。负责验收的专家名单中,有总部的副总工、主任,分公司的处长和室主任,另外还有来自河北分公司的几位领导。
而我们公司,除了吴玉坤和我要参会,还有一个半年前新招的女孩,叫赛琪,年龄28,本科毕业,之前做过一段ps,核电方面的经验可以说几乎为零。
两军对垒,论实力,我方毫无胜算。
就项目本身而言,为了节约成本,许多功能虽然有,却并不尽善尽美。用吴玉坤的话来说,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,分公司给我们这点钱,总不能还给他们一个业内神话。
因此,一个项目做到今天,双方少不了争执。在此时若能顺利通过阶段性验收,有点难。
可若是通不过验收,一年多来的努力算是白费,公司收不到一分钱不说,还要倒贴一大笔费用。
我心中忐忑不安,打电话给吴玉坤,他是项目经理,便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,应该会有应急之策。
“喂,吴经理,明天就要验收了,需要提前做什么准备?”
吴玉坤那边很吵,人声嘈杂,还有广播刺耳的声音,“小蝶,明天上午你负责演示,做好这一块就行,其他的你不用管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我这边就要登机了,”吴玉坤打断我,“明天见。”
“明天见。”
挂断电话,我依然忧心忡忡,吴玉坤常驻在总部,平时分公司这边提出的建议,都是通过我来传达,或者说斡旋。一边提要求,另一边尽量满足能够实现的,其中的差距便由我来挡掉。
因此,这边人的做事风格,我比他更清楚,项目验收会上的刁难是必不可少的,不知他有几分把握过关?
尽人事听天命,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熟练演示平台各块功能,准备好验收文档。下班之前,我将所有文档的电子版归类整理,发给了赛琪。
赛琪是总部招的,工作时间与总部保持一致,晚上要求必须加班。而且吴玉坤明确指出,准备资料这类事交由她来做。
事关验收,我还是不太放心,早早就准备好资料,下班前又检查一遍,才发给赛琪。
“赛琪,我先走了,那些资料是验收文档,按照专家名单一式一份打印出来,明天上午用。”
赛琪就坐在我后边,带着口罩,自入职以来,我从未见她摘掉过。此刻她只抬头看了我一眼,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又迅速低下头去。
小姑娘人还不错,挺勤快,平时帮我做过不少杂事,就是不爱说话,在公司里整日带着口罩,像一堵无形的墙,隔绝了自己的情绪,也隔断了和大多数人的交流。
有人在背后叫她口罩姑娘,她偶尔听见也只是眨眨眼睛,没什么反应。时间长了,口罩姑娘便转到明面上。
刚开始我还替她解释,笑着对别人说:“她叫赛琪,”那人就笑着打趣,“哟,你到底叫赛琪还是口罩姑娘,我怎么觉得口罩姑娘更适合你。”
赛琪眨眨眼,声音低如蚊蚋,“您喜欢叫什么都行。”
那人就挑衅地看着我,“好嘞,口罩姑娘。”
反正不是分公司正式员工,尊重什么的,自己不争取也就没了。
2
周五上午。
项目验收如期举行,分公司总部与河北分公司的几位领导我不认识,分公司的两位我却认识,一个是康诺坤,现任室主任,一个是方有山,现任处长。
与方有山的那些过节,吴玉坤都知道,但在他眼里肯定算不得什么。两人见面,很热情地握手。
吴玉坤说:“处长,最近忙啥呢,您这气色可是越来越好了。”
方有山夸张地摆了摆手,“好啥呀,不好,整天加班,忙不完的活儿。”
另外几个领导也跟着附和,“今年可是最忙的一年,项目多,人手又不够。一个人要忙几个项目,团团转呀。”
领导们围在桌前聊天,我和赛琪就将那些文档一一分发给众人,拿出纸杯,给每人倒一杯热水。
轮到方有山时,赛琪倒水的手一抖,纸杯里的水满溢出来,有几滴溅在方有山手背上,对方“呲”的一声,手背往回缩去。
赛琪放下水壶,忙不迭地道歉,方有山看了她一眼,目光中蕴藏着怒火,明明话已到了嘴边,却还是抿抿唇咽了回去。
一场小插曲过后,会议进入主题,领导们轮流介绍自己,最后轮到赛琪。
一个会议室十几人,就赛琪一人带着口罩,不可避免地就有人多看了她两眼。在介绍自己时,赛琪说她是我们公司的项目实施人员,方有山竟问:“你就是那个口罩姑娘。”
赛琪点了点头,羞涩地说:“方处,就是我。”
一个新人初来乍到,以一种特别的方式为众人所熟知。
至此为止,会议气氛是轻松而愉悦的,领导亲切和善,这让我对验收通过多了几分期许,就像吴玉坤说的只是走个过场,没有人会真去揪着不放。
会议正式开始,康诺坤先做项目总结报告,接着是吴玉坤以ppt形式演示平台现有成果。一个半小时后,轮到我做本项目的成果展示。
或许是前面讲的时间太长,我刚开了个头,方有山就不耐烦地打断了我。
“又不是培训,这些不用讲,直接上重点。”
有他发话,我略去繁杂的前奏,直接讲模型与数据的关联。
“我们采用了轻量化技术,针对设计软件的原始模型,能够在不特别处理的情况下就导入平台,快速加载,并通过完善的编码体系,将模型与数据、图档关联。”
方有山问:“轻量化到什么程度,一个机组十几G的模型可以吗?”
“方总,”我笑答,“到目前为止,已经进去了两个机组,完全没问题。”
我将全厂模型部加载出来,历时8秒,全程浏览无卡顿,模型无闪烁,每一个有编码的节点上都有关联的数据和图档。
“听说新加了打印功能,”方有山盯着屏幕,目光闪烁,“给大家演示一下。”
提到打印,我心里咯噔一下,页面打印功能虽有,却并不完善,截取屏幕时只要框选范围过大,或离屏幕边界太近,失败的概率就很大,这只是针对谷歌浏览器,火狐根本打印不了。
本来也是在测试阶段,并未打算在此次会议上公开,方有山不知怎么就提前知道了?
登录平台的用户都是我维护的,没有添加方有山的名字。再说他身为处长,有大堆重要事宜要处理,测试平台这种小活都是我们小兵负责的,那么,平台处于内测阶段的一个小bug他根本不可能知道。
除非,有人刻意告诉他。
我抬头看他,他亦打量我。目光交汇间,我嗅到了责难的味道。
方有山这是在秋后算帐。
3
为了避免隐患,我本来就是用谷歌浏览器加载的模型,应方有山的要求,我按住鼠标左键单击,仅在模型展示区域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框,但我知道这已是框选极限了。
选择打印模式和布局后,一个彩色画面跃然屏幕之上。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张图片上,我的余光却突然瞄到赛琪不安的面容。她就坐在我右侧,斜对面是方有山,我看到他们对视,赛琪绞着手指,无措地看着对方。
我暗道一声不好。
一个是甲方高高在上的领导,一个是乙方派来的小兵,任职不过半年,按理说地位如此悬殊的两个人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,除非......
我想到那个小插曲,方有山竟知道赛琪叫“口罩姑娘”,说明之前他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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